Apical当选为全澳大利亚产奶的那一年,我三岁。它驮着我绕场一周,接受大家的礼遇。那天,天空很蓝,欢呼声很响,空气中有雏菊的芬芳,爸爸侧身悄悄擦眼泪。
离开农场,搬进城里的那一年,我六岁。尽管不愿意离开Apical,但爸爸的
奶粉厂已忙得离不了他,我也要上学,我们必须离开。天下着小雨,在Apical和我的头上缀上晶莹的珠链,沾在唇上,有淡淡的清甜。“我会每周回来看你”,轻轻地拉着它的耳朵,轻轻地对它承诺。
为了大学的与父亲争吵的那一年,我十七岁。Apical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倾听我的烦恼。紫花苜蓿的茎叶柔嫩鲜美,淡紫色的花海,有淡淡的愁绪,就像笼在我心头的雾。
但老友Apical在去年的冬天,永远闭上了它的大眼睛,走的时候,我一直都守在它的身边。那一天,碧空如洗,空气中有雏菊的芬芳,就如同二十六年前我与它一同领奖的时刻。
Apical,我会让这个名字,走向。
更好的奶源,更好的配方,更好的态度,更好的奶粉。
为了纪念这位不会说话的好友,也为了即将出生的
孩子,我创建了这个新奶粉品牌。
如今,我已三十岁,从悉尼大学学成归来,
加盟父亲的工厂已经六年,腹中正孕育着另一个生命。